星期五, 3月 18, 2005

《水生植物班》課程規劃/負責人名單★內容更新★

94年宜蘭社區大學《宜蘭水生植物之美班》課程規劃/負責人名單:

第 一 週 3月12日 相見觀,課程內容簡介
第 二 週 3月19日 雙連埤生態(黃振福、蕭美子)
第 三 週 3月26日 頭城水蓑衣生態、龍潭國小人工濕地營造與生態池管理維護。(黃振福)
第 四 週 4月2日 蓁巷自然農場水生植物、勝洋咖啡簡餐料庭園設計DIY。(林秀美)
第 五 週 4月9日 傳藝中心水生植物DIY濕地營造活動構想。(劉志和、林秀美)
第 六 週 4月16日 羅東運動公園生態池,鳥、魚棲地環境再造、維護管理。(蕭美子)
第 七 週 4月23日 邱錦和老師北上領獎,放假一次。
第 八 週 5月30日 五十二甲風箱樹、水茄苳原生棲地環境、冬山華德福人工濕地營造與生態池維護管理。(蕭玉蕊)
第 九 週 5月7日 宜蘭市鑑湖堂水生植物生態小水草大世界。(陳錫沂)
第 十 週 5月14日 崙埤池蓴菜生長環境觀察、調查、種源復育協調社區維護管理。(蕭玉蕊)
第十一週 5月22日 七賢國小人工棲地環境觀察、調查、種源復育管理。(陳錫沂)
第十二週 5月28日 聖湖水社柳原生棲地環境、調查、種源復育管理。(林平煌、黃慧敏)
第十三週 6月4-5日 松羅湖環境觀察、調查、種源復育管理。(鄭仁雍、簡雅琳、方允祥)
第十四週 6月18-19日 翠峰湖水生植物濕地生態環境觀察、調查。(蕭戎)
第十五週 6月25日 坔埤水生植物濕地生態環境觀察、調查。(蕭戎)
第十六週 7月2日 岳明國小水生植物生態池、無尾港生態棲地觀察維護。(劉志和)
第十七週 7月9日 駌鴦湖東亞黑三稜、水毛花環境觀察、調查。(林平煌)
第十八週 7月16-22日 加羅湖水生植物濕地生態環境觀察、調查、種源復育維護管理。(鄭仁雍、簡雅琳、方允祥、涂正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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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, 3月 10, 2005

《拾荒手札》冷埤凌遲秀:其三


▲冷埤原始林的遺跡,一棵長滿山蘇、披掛蕨類的稜果榕。


果沒有錯誤的造林,冷埤原來是什麼模樣?
今日的慘劇,其實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發生過一次,兩千年的二月十三日,邱老師與一群夥伴在前進冷埤時,就親眼目睹了山林破壞的發生。

宜蘭鳥會所製作的「冷埤浩劫」網頁

冷埤浩劫(破壞前)

冷埤浩劫(破壞後)

透 過照片,可以看到原來冷埤兩岸植被茂密,多是原生的稜果榕、筆筒樹,其下與附生的蕨類、蘭花為數繁多,然而「造林」的路徑一開,這些原生植物被大量清空, 現在到冷埤要想像舊日景觀,除了在靠近出水口處可以遠望對面山坡的筆筒樹(那是幸虧長在「造林」所不可及之處),另外就是照片裡的這棵稜果榕了(見下 圖)。


▲稜果榕的樹枝向湖面伸展,剛好接住了附生其上的山蘇的種子,於是呈現出了具有高低層次的山蘇景觀,在以前兩岸的稜果榕茂密時,延伸出的樹影會讓水禾與浮萍等漂浮植物退出,留下來的空白則可以讓水底的水王孫、金魚藻生存,形成豐富的生態層次。




▲綠得發亮的山蘇,以及攀附在樹上的蕨類。


▲仰望的層次。

最後,再回到兩旁的山坡地,下面第一張照片是已經被造林事業啃蝕過的山坡,第二張照片是等待死亡的山林。




撰文:greenlost


延伸閱讀:

土地公比人會種樹 文:劉炯錫

土地公根本不管種樹 文:吳俊賢

土地公真的比人會種樹 文:陳玉峰

對於「平地造林運動」的一些看法 文:蔡紹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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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拾荒手札》冷埤凌遲秀:其二


▲樹上留著清晰的傷痕,這耗費大自然十數年、數十年的力量才得以成長茁壯的生靈,經不起一公頃五十幾萬的微薄利潤-試想,造林一公頃,要死多少棵數十年才長成的老樹才行?


上拿著相機,渾身發抖,因為在這山凹裡、以人力可及之處,幾乎已經找不到沒有被環狀剝皮的樹木了,說得更明白點,整個山凹裡的樹都在等死,然而死的不只是原本健健康康的林木,還包括前陣子剛種下去的肖楠小苗-根本無法存活的仆倒一旁,這又是荒謬劇的另一章。




▲上圖放大。左邊倒臥的即是種不活的造林小苗。




▲上圖放大。泛紅的傷痕。


▲無論這造林遺跡已經融入當地環境、成為蟲鳥棲息的場所,一樣難逃凌遲厄運。




▲對面的山坡上,樹冠正準備要開始長出嫩葉,然而也同樣被環剝。








▲這荒謬的鬧劇不知道還會持續到幾時,僅管前陣子行政院長已經宣佈停止全民造林政策,然而先前「核准」的卻依然故我。前頭的孤樹對照著後頭一片綠,接下來的日子,那一片綠也將一個接著一個的化為前頭這空無一葉的掙扎姿態。

按以上照片看大圖
撰文:greenlos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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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拾荒手札》冷埤凌遲秀:其一


▲就好像在剝香蕉皮一樣,眼前這棵樹、這整片山上觸目可及的樹,都慘遭被環狀剝皮的命運,站在那裡等著自己荒謬的、慢慢的死去。


離上一次造訪冷埤,大概是兩個多月以前的事情,二月二十四日,我們再上冷埤調查,自己親眼目睹了被許多人稱做是「政府德政」的荒謬劇。

先 是路中一棵傾倒的樹,讓我們下車將它搬開,接著便看到兩旁的樹,在距離根部大概一公尺高的地方,被惡狠狠的環狀剝皮-即是放給它死的意思,雖然之前就已經 知道冷埤附近這一片國有林班地出租給民眾進行「造林破壞」、「破壞造林」的故事-即是把這片山林原本自然演替生長幾十年的原生樹木全部砍光,再將山坡地上 的灌木藤蔓「清理」一番,然後種上三十公分到一公尺高的肖楠小苗,是為「造林」。


▲照片裡所見的樹木,其實也是二十年前放租造林的「成果」,然而當初「生產高經濟價值之造林木」的口號,後來全成了冷埤埤底的笑話(見下圖)。


▲「生產高經濟價值造林木」完全沒有任何「高經濟利用」,直接被丟棄在冷埤裡。




▲於是再仔細瞧瞧,照片裡「現存」的一片造林遺跡,其實在它們距離根部一公尺處,都有相同的紅褐色傷痕-沒錯,它們也全都被環狀剝皮,就站在山坡上靜靜等待自己的死亡到來。




▲不知道渡過多少寒暑終於長大的樹木,就這樣輕易的被結束生命。

按以上照片看大圖
撰文:greenlos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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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, 3月 03, 2005

《水生植物班》10月23日:蘇澳海事水生植物生態調查與觀察(之二)


指導教師:邱錦和 老師
紀錄日期:93.10.23
參與組員:全體水生植物班成員
紀錄:蕭戎
天氣:多雲時晴

進入聖湖這片草澤時,涉水褲是絕對必要的裝備,因為除了四處氾濫的李氏禾又高又會刮人之外,我們是「真的走進一座湖裡」的,乍聽之下好像很難理解,但只要 去過神祕湖,就必定能理解所謂「草上飛」-走在水草與水草相互交疊、一跺步四周都會跟著震動的草毯上-是什麼樣的感覺。

聖湖這裡的情況也是一樣,原本深廣的湖域隨著水生植物不斷的死亡堆積,由水草交疊成的草毯累積得更厚更深,相對的湖深越來越淺,最終還原成陸地的樣貌。

然而儘管表面上看過去是一片陸地,實際上它還是一片草毯,將地面挖開都見不著土,完全是腐爛發黑的水草,散發出恐怖的腥臭味。

根據我們的測量,這片堆疊出來草澤足足有十幾公尺深,也就是說,昔日的未淤塞的聖湖也一樣有十幾公尺的水深、甚至更深,所以才說滄海桑田能在腳底下得到印證。

會想在聖湖中漫遊的,除了我們這一班與蘇澳海事學校的水生植物社團之外,其實每次來都見得著帶著花帽的歐巴桑在這裡採「過貓」-過溝菜蕨,不知是餐飲市場需求量大,還是長得太多不採可惜,這族群與我們都成了蘇澳海事學校裡既尋常又顯得怪異的風景。

就 在大花曼陀羅旁,長著一叢高大的無翅莎草,泛紅的小穗在一片綠意中特別明顯,我接著走近,仔細的端詳它,在讓人眼花撩亂的各式莎草裡,我試圖 以凝視的時間換取記憶:那天為了防蚊,全身都包得緊緊的-只露出兩個眼睛,就在舉著相機瞄來瞄去的時候,一陣涼風吹過,莎草便搖搖擺擺的呈現出最自然的姿 態,我喜歡那當下-幾乎忘了自己是誰,也忘了身上穿的背的有多可笑多累贅,透過觀景窗,眼睛與少部份露出的皮膚成為底片,記錄生命與生命的瞬間。

一直到遠方有聲音呼喊,我才按下快門、轉身,並循著聲音前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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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水生植物班》10月23日:蘇澳海事水生植物生態調查與觀察(之一)


指導教師:邱錦和 老師
紀錄日期:93.10.23
參與組員:全體水生植物班成員
紀錄:蕭戎
天氣:多雲時晴

己因為社大課程的關係,先知道蘇澳有座聖湖,才知道當地有個聖湖里;但現在的宜蘭人大多聽過蘇澳聖湖里,也可能經歷過北迴鐵路通車時、身為起站的南聖湖站(今日的蘇澳新站)的盛景,卻不一定知道聖湖是「真有其湖而且依然存在」-就位於蘇澳海事學校校園裡頭。

2004年10月,宜蘭社大水生植物班在參觀過馬賽國小的人工生態池之後,便轉往蘇澳海事學校、進行聖湖的基礎調查。

蘇 澳海事學校原本位於北方澳,後來因為要興建軍港的關係,才配合計畫在1974年遷進了今日的校區。那天,我們驅車直進校園,來到操場旁的一方水池邊上,乍 時心裡不禁懷疑著「難道我們要來調查的,就是這四四方方的水池嗎?」沒想到,在其右側、那佈滿植物的一大片讓人壓根兒無法聯想起「湖」的綠色荒地,才是我 們要探索的聖湖。

水生植物班上的學員-阿伯,正巧是個道地的蘇澳人,於是我們很幸運的能從阿伯同學的兒時記憶中,拼湊出昔日聖湖的故事與樣貌:(以下節錄自阿伯同學的文字報告)

從「臭龜仔埤」到「聖湖」

蘇 澳中山路、阿里史一帶都是低窪地區,每逢大雨一片汪洋,連下幾天就變成水鄉澤國,天晴雨水退了,大家忙著捉魚,魚是從「臭龜仔埤」游下來的,「臭龜仔埤」 就是「草魯仔埤」(聖湖),地主周某某做人龜毛,所以附近的居民給他取的綽號,早期草魯仔埤面積很大,包括蘇澳海事學校用地都是,湖裡野生魚類很多,每逢 大雨成災,魚群會順水而下各處遨遊,水退了,稻田或低窪地區都有魚群出現,民眾高興的捕捉,如果被臭龜仔遇到,會將辛苦抓到的魚,從手裡討回去放回湖內, 這樣不通人情的做法引起民眾的不滿,所以周先生的綽號就被大家喊出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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